现在,连洪庆这个名字这根线索也断了。再想找,也无从下手。 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把他送到市局门口,他却没让她出去,说是外面媒体记者太多了,让她回办公室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 电话很快就接通,穆司爵直接问:“你要去哪儿?”
陆薄言的瞳孔微微收缩,像受到什么震动一样,缓缓松开了苏简安。 陆薄言想了想:“我跟你邻座的人换一下座位?”
陆薄言摸|摸她的头,下楼。 这次的检查还是很快,结果出来后,医生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“陆太太没有大碍,只是留下了一点淤青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”
睡过去之前,她迷迷糊糊的对苏亦承说:“哥,你回去吧。小夕明天就回来了,想想你们的事情怎么解决。” 陆薄言停止摇晃杯中的红酒,凉薄的目光投向方启泽:“请说。”